喜糖儿

天下喜事千千万,可缺了这一颗糖儿?
喜欢秀秀,不想吵架,黑子无视,ky爆炸。
(头像来自微博:腿丽丝)

【曦澄】后门就在那里,为什么我没走?

#知乎体#
提问:你们有没有遇见过明明可以走后门,你却根本不知道后门的存在的经历?
我先来,我当初在网上看到喜欢的制作组要出阁,想找个pv制作,我当时超激动啊,准备了好久的。收到肯定答复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螺旋升天了。
结果后来联系负责人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我和他是QQ好友。
再一看,备注:男朋友。
我就想问问还有比这更令人复杂的类似经历吗?🙃

最佳回答:
魏无羡慕你们不用被天天
任你弱水三千,我不渴。

我知道你们想知道我发现应聘的公司总经理是二哥哥的具体过程和心路历程,但我觉得这段故事不够离奇,所以我决定换一段。

我有个发小,也不打码了,对,就是江澄这个前·钢铁直男。说实话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能毫无心理负担地骂我“死gay”,明明他过刚易折的比我早。
你们都以为他和大哥是在我和蓝湛好上之后才看对眼的?大错特错。他俩那些小故事早就有苗头了。
瓜子板凳都拿好了啊,可乐什么的不要喝,手机进水了概不负责。来听魏哥给你们扒一扒了嗷~
想当年,我家二哥哥才年芳十七,在九月一号明媚的阳光下等待开课。那一身洁白的校服,叫人想想这个画面就恨不得扒开他的衣领……咳咳,算了,我让二哥哥给你们讲,我怕我把持不住继续歪楼。@蓝忘机智伶俐。

蓝忘机智伶俐
这个人好懒,什么都没留下。

大家好。
我高二换了班主任,新来的,实习,叫江澄,教语文。
虽然脾气不好,但还是挺负责的。
我们学校地方大,班主任都是一人一间办公室,所以江澄让我们进办公室不用敲门,他懒得说“请进”。
我是班长兼语文课代表,出入办公室是常事。虽然不敲门不太习惯,但我还是尊重他人要求。
高二第一学期有市里统一的学农活动,那天我收好了回执要交到他办公室,没敲门直接进去了。
然后我看见了一个背影和兄长很像的人,和江澄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靠的有点近。
对,兄长,已经高中毕业五年的兄长。
那个时候我真心怀疑我是不是有除了兄长之外失散多年的兄弟。
他们两个都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江澄显然没想到我回来,愣住了。倒是那个和兄长很像的人先反应过来,冲我招了招手。
“忘机,你怎么来了?”
哦,是兄长。
虽然很疑惑,但我还是保持了“不听不看不问”的家训,放下回执后离开了。
关门前,我隐约听到江澄问兄长怎么忘了锁门,语气不善。
还没来得及听兄长怎么回答,我的脸就被什么人捏住了,被我打开以后他还特别自来熟地把手直接搭在了我肩上,说同是天涯沦落人,要带我感受一下逃课的快感。
理所当然,我跑了。

接着讲兄长和江澄。
兄长的专业是金融管理,他在读硕士。带他的教授是我们隔壁大学的,他就直接在我们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对叔父说是方便照顾我。
我不太明白住宿舍有什么需要他照顾的,除了我可以不用学校公用的洗衣机洗衣服,周末给兄长就好,但也仅此而已。
但自从兄长搬过来之后,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首先,江澄带的晚自习越来越少。他每次都让我帮忙看着,语气却异常烦躁,好像是我害的他带不了晚自习。
而且第二天,他一定会很异常。冬天围巾就不摘下来,春秋就把风衣领子竖起来,夏天脖子上都会有被蚊子叮的红包,并且对我的语气比昨天更加恶劣。
有一次周五他没能带晚自习,第二天我去兄长家送衣服,兄长有点抱歉说不能马上洗,洗衣机在洗别的,问我能不能等一晚上,他下午把衣服洗了,明天下午应该能干。
当时我没在意,半小时后兄长就把洗好的东西拿出了换了我的衣服。
占了洗衣机的是一床白床单,除了一些极淡的黄色污渍没有什么脏的地方。
估计是兄长不小心把茶水打翻在上面了。

这件事半个月后,到了我们学农的时间。
令我惊讶的是,兄长说他会和我们一块去。
江澄对此的解释是,副班主任年纪大了,腰不好,带我们学农太累,学校就换了兄长来。
我看了一眼隔壁班五十多岁的班主任被当时捏我脸的人换下来,相信了这个说辞。
我个人觉得学农不算累。至少编草绳没有抄家规手酸,插秧也没有蹲马步腰疼腿麻。
这得益于我家严格的教育,其他人可就没我这么轻松了。
所以我能理解兄长为江澄揉腰敲腿,拿饭倒水,随身携带小板凳方便他休息时不用坐在泥上。
甚至有一次搓草绳后,我看见兄长拿着筷子给江澄喂饭。
不过我当时急着把隔壁临时班主任要的水给他,不然他又要掐我脸,所以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学农时住房紧张,不管学生还是老师都是两人一间,兄长理所当然和江澄一间。
为什么我当时会觉得理所当然。
学农第三天晚上我清点好了人数,拿着刚发的第二天的行程给江澄去。
开门的是兄长,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掉了,我问他需不需要我带的备用衬衫给他,毕竟校服干的挺快,我带了三套足够换洗。
兄长笑了笑,告诉我他带了备用扣和针线,待会儿补一下就好。然后他接过行程单,转身把门关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打扰了什么。

第二天,江澄没有和我们一起去挖红薯。
兄长说,他昨天晚上着凉了,有点感冒,他就没让他来。
兄长穿着一件我没见过的、有点小的衬衫。
兄长心情不错。
劳动后被汗水打湿的淡紫色衬衫,让我这种有精力观察他的人发现他背后有一道血痕。
还没来得及问兄长怎么受伤了,我再次被隔壁临时班主任抓走。
后来这件事不了了之。

学农回来后,江澄依旧维持着他推脱晚自习的频率。
到了高三,时间愈发不够用。每周五从我送衣服给兄长变成了兄长来我这儿拿衣服。
周末我也没空去兄长家放松了,图书馆是我周末最常去的地方。
当我告诉兄长这件事时,他似乎有点高兴。
江澄的晚自习恢复了正常,那几天他对我的脸色十分友善。
然而周一,语气再次恶劣。
而且上课不太敢坐下,明明看起来腰酸背痛的。
中午也没有和他发小吃麻辣烫,改成了白粥。

期中考后,学校召开了一次家长会。
我已经被预录取了,家长会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不过既然兄长坚持,让他体验一下也没什么。

家长会定在周五,我们放得早了些。才考完试,我也不想麻烦兄长来取衣服,就去了他租的房子。
谁知他已经出门了,可能是第一次作为家长开家长会有点兴奋吧。
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打开冰箱想自己解决晚饭。
虽然蔬菜不少,但我还是不知道一向不爱吃肉的兄长为什么会买那么多牛羊猪肉,还有好多瓶吃了一半的辣酱。
估计是因为厨艺好被他的朋友蹭饭了。
我看着筷桶里唯三的三双筷子,不想猜测除了兄长的和我的之外另一双紫色花纹的是给谁的。
那双筷子看起来和江澄中午吃便当的那双真像。

家长会八点多就结束了,而兄长十点多才回家。
不要问为什么九点钟就该睡的我怎么知道,问@我的人他做了什么。
兄长回来前,先打电话问了我一声我在哪儿。
得知我在他家过夜后,他似乎抽了一口冷气,让我早点休息。
其实他不用担心,他租的房子隔音效果不错,不然我哪有勇气大半夜和人语音还不带耳机。
虽然他可能没空在意这个。

临近高考,班级的氛围越来越紧张。
包括我。
不过不是因为学习方面,而是感情方面。

一个撩了我两年的人不久前说,他喜欢我。
那个人是江澄发小。
所以我面对江澄时,不自觉暗搓搓心虚。
怎么办?我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我该怎么讨好未来的小舅子?
虽然我觉得他没那个能力拆散我们,但我还是希望我喜欢的人能没有负担地和我在一起。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使唤我毫不手软,几乎所有卷子都丢给我批改,自己在办公室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发微信,一发就是一整天。
很生气,忍耐。

有一天他把我叫去办公室,我以为又要给我一打卷子。
谁知他给了我一个纸袋,托我转交给兄长。
尽管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自己去送,也不明白他那种人哪儿来的害羞,我没有问。

把东西交给兄长时,兄长很惊讶。
然后很开心地笑了,和当初知道我要来这家高中读书时一样开心的笑。
兄长真心实意笑起来很好看。

毕业后,我也选择了读硕,就在兄长就读的大学继续深造,同时和兄长一起慢慢接管公司事物。
江澄也结束了实习,可他没有在隔壁继续教书,而是和他的发小一起,就在我们在的大学读研。

在我接管公司的第二年,我们公开出柜了。
叔父出人意料地没有激烈反对,江澄意料之中地暴跳如雷。
我抱着人坐在沙发上,奇怪于怀中人掏出手机给兄长打了求助电话。
兄长赶来后,我们俩就离开了。
房间中依旧声音嘈杂,但等我们走到电梯口就突然安静了。
虽然不知道兄长是怎么搞定的,估计是他们多年好友,江澄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骂我吧。
不管怎么样,解决了江澄,叔父又没反对,基本上就没有困难了。
我低下头,在电梯中和人交换了气息。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我们刚刚离开的房间,兄长正把人按在沙发上,做着与我们同样的事。

春节我领着人回家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聊天的叔父和江澄。
兄长买好了菜回来,和我们不过就是前后脚的事。
江澄自然无比地跟着兄长走进了厨房。
他们在忙碌间,偷偷交换了一个吻。
叔父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与有点拘束的另一位侄媳聊天。

我一直以为叔父没有剧烈反应是因为他明白,按我的性子,认定了一个人就不可能改了。
我错了,叔父之所以能接受我们,或许是因为他拆散另一对的无数方法都没成功,懒得再在我们身上再试一次了。

我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兄长和……嫂子,突然没来由的心塞。
如果早点知道兄长已经搞定了他,我何苦帮他批那么多卷子。
明明可以早点正大光明让兄长搞定他,那样就可以早点和人亲亲的。
我感觉很微妙,问主应该可以体会。

以上。

热门评论:
坐拥泽芜全部温柔:呵呵,我当初让你多批点卷子果然是对的。再说了,没你哥撑腰我敢吗?

泽芜:楼上说得都对。

评论(5)

热度(250)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